蘇梨逆光看不清他的神情,隻要高深莫測的黑眸悄悄落在她眼底,莫名有種難以言喻的傷害感。
“老四乾了甚麼,你這麼怕。”她調侃道。
蘇梨杏眼亮了亮。
“阿梨,書案上的筆,你可見了?”
“也不嚴峻……”蘇梨支吾道,“就是招財把夫君兩支常用的羊毫咬斷了,還咬壞一些不曉得寫了甚麼的紙。”
“阿梨,你都跟老四住這麼久了,還這麼怕他,該不會早晨分床睡的吧?”
啊啊啊!!!
書案狼籍一片。
她彆開臉,想遁藏威懾又灼人的視野,卻被一隻大手強勢霸道地捏著下巴扳了返來。
但現在她明顯冇那心機。
徐以然:“?”
有寫過的紙張咬碎一半,也有黑梅花足跡糊成一團。
“夫,夫君?”蘇梨悄悄咬唇。
“莫非你不怕嗎?”蘇梨小聲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