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好久，都寂靜無聲。

“我天然是。”

“是甚麼？”沈淮之沉聲問。

“沈淮之，你甚麼時候能放我出去？”

“好，那我且問你，你讓我留在你身邊，是籌辦娶我為妻，還是妾？”

“要將婚事提早……”

因而彎下腰，揉著她的發頂，“聽話。”

屋外，沈淮之眼底的落寞無儘，白殊看了都跟著難受，他隻能點頭分開鎮國公府去請林寶珠。

沈淮之的手微微一握，又鬆開，哪怕他曉得，也情願承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