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負傷回府,昭昭一向都很聰明,怕她發覺非常,還用心打翻了硯台。
傷害重重,他不放心。
隻能仰著頭接受著屬於他的吻。
他俄然伸手扣住她的後頸,另一隻箍著她的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櫻唇,由淺入深。
桌案上有筆墨紙硯,幾疊信箋。
“替你擦潔淨,彌補我的錯誤。”
她受了風寒,高熱到人昏倒,把他嚇得不輕。
“你如果想出去,明日白殊便不會再攔你了。”
多日不見,他不過想逗一逗她。
昭昭的這雙桃花眼,眼眸如星,彷彿盛著三月的春水普通,瞧著讓人生憐,多情似水。
輕咬。
昭昭渾身顫栗,推不開她,腰被抵在桌上,又使不上力。
沈淮之先一步將統統東西掃落,便於他將昭昭壓在桌案上,更加細心地瞧著她的眉眼。
沈淮之冇有說話,走得遲緩,卻步步緊逼。
昭昭剛回到光陰閣,宋嬤嬤瞧見她弄了一身的墨水,從速去燒了熱水。
沈昭昭差點氣笑,甚麼查抄,清楚就是他起了色心,堂堂鎮國公,竟然這般不要臉麵!
昭昭氣道,“彆覺得你笑我就——唔……”
畢竟有好些日子冇見了。
她一麵活力,一麵換下臟衣服。
“昭昭,來都來了。”
並且這桌案的確硌得她腰疼。
“沈淮之!……”
“走甚麼?”
“好了?”聲音降落清冷,帶著一絲迷惑。
哪怕曉得是騙他,聽到這個答案,他也很受用。
沈淮之:……
俄然,昭昭感受腰後撞到硬物,她幾乎冇站穩,沈淮之攬住她的腰肢,又順勢將她推倒在桌案上。
沈淮之落在她脖子上的吻隨之愈來愈重。
要不然就是去假裝偶遇顧硯,他也不放心。
沈淮之神采難辨,“她出去必定會去周府,周家與瑞王府乾係匪淺。”
“幸虧返來得及時。”
溫熱的氣味噴灑在她耳朵上。
“沈淮之,你把墨水抹在我身上?”
他一臉理所該當。
昭昭每次一沉默,沈淮之就能一眼洞悉她在想甚麼。他不過隨口一問,可這一問就叫本身心中不悅。
到嘴邊的話也忘了!
實在方纔昭昭猜的冇錯,清風苑這幾日都冇有人,如果沈淮之在清風苑,他的侍衛又怎會不在?
乃至另有指印的墨跡,清楚是沈淮之用她的衣服擦了手!
“當真好了,我就放你出去。”
又在沐浴時,洗濯脖子上的墨跡,皮膚都搓紅了,她正想罵人,眸光俄然一閃。
屋內刹時暗下來,隻留透過屏風的微小燭光。
如果昭昭此時在,就能看到書房的屏風後散了一地的衣袍,無一不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