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嬤嬤並不解釋，隻道：“總之，這個不消擔憂。”

“不可！”明三夫人打斷她的話，“不能讓老夫人曉得！”

二老爺感慨：“還是你耐煩好。”

夜色深沉。

二老爺看著劈麵的人，不急不徐泡著茶。

明微隻得道：“那總要人措置吧？”

童嬤嬤卻說：“蜜斯，二老爺不會這麼做的。”

這類事，到底持續了多久？餘芳園裡那麼多仆婦，恰好這裡被清理得乾清乾淨。

二老爺不免思疑：“你是不是想多了？看看他先前做的事，荒唐成甚麼樣了？”

“這……”二老爺想了想，“那也不必然是你想的那樣，或許就是為了幫助蔣文峰來的。”

深宅大院真是費事，倘如果宿世的她，這類人渣，弄死拉倒。

她摸索了一句：“六叔傷得這麼重，二伯會不會以為我毆打長輩？”

童嬤嬤又問：“六老爺傷了那裡？有冇有性命之危？”

“為何？”

“嬤嬤！”明三夫人垂淚。

而做這件事的人，自始至終神情專注。

“對了……”二老爺剛要說話，內裡傳來悄悄的拍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