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美國,卡梅隆聘請我去觀光《阿凡達》片場,我感覺本身就像幼兒園的門生一樣。一出來先要簽一份保密和談,我想,有甚麼了不起?我冇看過拍電影嗎?走出來以後,發明冇有一小我,全數都是藍的背景,再往裡走,三四十小我對著電腦在事情,瞥見我出來,他們都起來向我鞠躬。人家就開端向我先容,我幾近一點都聽不懂,但人產業我是大師,我就要扮大師啊,也不能老是問為甚麼,就隻能說“yes,yes,ok”。
現在的我已經非常榮幸,不需求再為了贏利拍戲,而是為了興趣。就像《十二生肖》,我從一開端就跟製片人說,我已經做好了虧錢的籌辦,我們甚麼都要最好的。籌辦了7年,最後去了全天下5個國度8個外景地,拍了整整一年。連電影內裡的十二生肖銅首道具都要做最好的,本身花了幾百萬。我不能說本身的行動最好,投資最高,但起碼能夠用儘本身的資本和力量,一每天去打磨,一點點用心去拍,最後拿出一部對得起觀眾的作品。這也是我本身冷靜在跟好萊塢比拚的體例吧。
拍《新宿事件》的時候,爾冬升導演跟我說:“大哥,我曉得你愛炒導演,會本身下來拍,但如果你一接辦,我就不曉得該如何拍了。”我當時就表示:“你放心,我全程不會講一句話,不會指手畫腳,都聽你的。”那部戲是錢嘉樂做技擊指導。當年我做技擊指導的時候,他還是小孩子,成果到了現場,他在我麵前嚴峻得顫栗,但我一招都冇有改他的。我曉得爾冬升真的愛電影,為了拍電影他能夠賣屋子,能夠花幾年做一個腳本,這類導演是我尊敬的,以是在片場我會完完整全地尊敬他們。
彆人說,大哥你是超人。實在我不是,我隻是肯去拍罷了。科幻片、卡通片乃至有些行動片,我們都拍不過好萊塢,但是有一種我們能夠贏過他們,就是人的身材實在表演出來的行動。那些冒險的絕技,美國那些大明星冇有人去做,他們也不曉得如何去做。他們有高科技的幫忙,很多東西做出來比我們好。現在隻要我這個蠢蛋還在做這類玩命的東西,我也冇偶然候去學那些高科技了。
麵對這類環境,我如何辦呢?我會說:“你走開,我來拍。”如許他們最高興了,我來拍,包管質量,本身又費事。有好幾部戲,都是這類環境,我拍戲,不掛名,還是掛本來導演的名字。電影上映賣座了,彆人來問我的評價,我就是四個字,“不予置評”。厥後開端有江湖傳聞,說我愛炒掉導演本身接辦,另有人說我戲霸,我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