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想起跟她之間一個小故事。當時候我們都在香港,她仍然很愛各種活動,有一次就跟我說,大哥,我們找時候叫幾個朋友一起去外洋滑雪吧。我說:“不,我向來不滑雪。”她問為甚麼,我說:“我纔不要去做這類傷害的活動,我本身的餬口每天就是在做這些傷害行動了,好不輕易有空歇一歇玩一玩的時候乾嗎還去做這類?再說了,如果我去滑雪、滑冰、登山出事死了,那多冤枉啊!就算我要有甚麼事情,也要有電影記錄下來才行,起碼人們曉得我做了甚麼。我在片場做傷害行動,起碼另有機器在記錄,大師看到以後還會說你很英勇。”她有點不覺得然,我說:“你要去能夠,必然要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