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手掌,手指有力並且粗糙,但是揉搓在皮膚上的觸感卻帶著電,尹真幾近能清楚的通過這觸感數清他掌中的薄繭數量。
尹真:“……田致遠我不熟諳你!”
尹真毫不躊躇的答覆,然後上前一步抱了一下田致遠,很清楚地感到他的身材刹時一僵,可他此次並不是打甚麼的鬼主張,是真的純真想擁抱他一下。
固然形象不佳,但這混亂糟糕的模樣裡卻張揚地閃現著j□j,並且他本人毫不忌諱,如若不然,他起碼該穿一件長袖的襯衣再來見田致遠吧。
“明晚!”
不過田致遠此次倒是冇有像前幾次一樣為可貴逃脫,而是腦袋放空不知如何是好。他巴望碰觸同性的身材,卻又感覺情怯,不美意義。
“這話我得問你啊,你的狗咬我的人,我看你的麵子才放他們一馬,這事兒得你給我個說法纔是。”
“冇有!”
餘何開打趣普通,“那哥你要如何補償我?”
尹真討厭餘何,他下認識看向田致遠。
田致遠被尹真這一行動搞得麵紅耳赤,目光躲閃不敢與他對視,非常害臊地說走吧回家,就悶頭走在前麵。
“你不是也冇謙善嗎?”
“喂,你該不會不可吧?”尹真俄然撐起上身,臉湊到田致遠麵前,烏黑的眸子有些絕望和猜度。
田致遠對勁地笑了,踱著步子走到餘何麵前,看著他說:“行,算哥冇白跟你稱兄道弟,夠意義。”
“感謝你!”
尹真有些心驚,他一來這裡,傳聞得最多的就是餘家在本地如何有權勢,田致遠打了餘何的馬仔,又如許高調地問餘何討說法,這莫非不會觸怒餘何?不會碰到餘家的逆鱗?
尹真嘿嘿一笑,鬆開田致遠的手撐住腦袋,姿式有些風騷,“我還覺得你永久都不會發覺呢。真可貴,總算機警起來了。”
尹真順勢雙腿翻開,勾住田致遠的脖子,帶著笑意道:“那就嚐嚐唄!不可我就回S市。”
“你笨死了,叔叔是騙你的。恐龍為甚麼要拿最小的?那是因為小個兒的梨吃起來快,幾口就冇了,他好從速拿第二個。我有經曆的。”
“你去洗個澡吧,家裡有雲南白藥噴霧,我找出來給你揉揉傷。”
後媽明天剛給他換了潔淨的、大紅色的床單,尹真趴在上麵,裸著後背與雙腿,浴巾鬆鬆的遮住他的雙臀,腰部以下暴露一點點股縫,欲遮還露,無聲的氤氳著引誘。他的身形苗條,偏瘦,不像常常做過熬煉和下過伕役的男人那樣有很多肌肉,滿身的線條都很溫和,卻又分歧於女性那般妖嬈,流利當中透著男性獨占的剛硬與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