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鄧清,週一諾的媽媽,你還記得吧?”
想起這些,鄧清內心不免有些感慨。
護士拿著明天的吊瓶出去了,查對完資訊,她抓起週一諾的左手,籌辦注射。
“一諾,比來還好嗎?我還冇來得及去收發室,剛把手機充上電,先給你打個電話。”
“講麼斯講,冇得麼斯好講的,分離!不消再來往了!”鄧清氣沖沖地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在床上。
心虛地看了看媽媽,又把身子側了側,週一諾輕聲答,“我挺好的,你還好嗎?冇受傷吧?”
“你這是在做麼斯啊!”轉頭看了眼老婆,周茂林敏捷走到床邊,看向女兒隆起一個大包的手背,“糯米,糯米,先不要急,針漏了,我先給你拔針頭。”
周茂林變戲法般變出一個菠蘿,拿刀削著皮,悄悄地聽著母女二人的對話,不時抬眼看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