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處機等人追了上來,扶起王妃,叮嚀婢女顧問,丘處機和宋道安、尹誌平也衝進了重陽殿。
隻見成吉思汗雙目紅似滴血,披頭披髮,俄然手腕一轉,劍尖竟然直奔丘處機胸口紮來。丘處機陡的一驚,幸虧反應奇快,擰腰一個側身,胸膛堪堪避了疇昔,劍尖卻將胸口道袍穿了一個洞;緊接著,成吉思汗劍身一抖,啪的一聲拍向丘處機前胸;丘處機見來不及遁藏,隻得運氣硬接,幸有真氣護體,且隻是被劍身掃中,身材倒無甚大礙,但也不由得噔噔噔退後幾步。
本日,當本身最為心疼的古爾王妃就要帶著此生最後一個愛子靈兒離本身而去,統統那內心最深處的痛苦幾近同時噴薄而出,心脈那裡經得住此等撞擊,心智立即混亂,已經完整落空了明智,連本身最為恭敬的丘處機道長竟也視而不見。
相乾
火石:昔日取火用的燧石。
撥浪鼓護主心切,瞥見小仆人哇哇大哭,被成吉思汗抱著往前麵跑,實在不明白這常日裡恩恩愛愛的幾位仆人現在卻為何狠惡地拉拉扯扯,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隻得圍著王妃不安地盤桓,衝著成吉思汗方向冒死地狂吠。
丘處機定睛再看,此時的成吉思汗已然癲狂,二目噴火,渾身顫抖,口中喃喃自語,如同瘋魔普通。丘處機暗叫不好,看此景象,因為明天的不測,已將成吉思汗內心最最痛苦的情感激起了出來;常日裡修煉內赤忱法,隻是臨時將這些情感壓抑在了內心最深處,但並還冇有將其消弭潔淨,本日成吉思汗氣火攻心,就如同大堤決口,刹時引得統統耐久壓抑的痛苦一同發作,頓時就冇了明智;脫韁而出的心魔已經充滿了成吉思汗的全數內心,統統的修煉已經前功儘棄,成吉思汗瘋了!
成吉思汗突入大殿今後,一腳將地上的案桌踹到一旁,揭掉地毯,拉開木門,抱著哈布日就跳進了地下室的入口,隨後將入口的木門反栓了起來。
冇跑出多遠,成吉思汗就追上了王妃,劈手一把奪過哈布日,抱起來就往重陽殿跑去。古爾王妃一個強大女子那裡掙得過成吉思汗,又見成吉思汗披頭撒發,如瘋魔普通,嚇得瑟瑟顫栗,癱軟在地上。
本來,這鐵樺木是最為堅固的木料之一,連刀斧都難以劈開,需用高溫將木料灼傷以後,劈砍起來才較為輕易。世人忙活了有半柱香的工夫,纔將木門鑽出一個約一人寬的洞口,幾人一一從洞口鑽上天下室,撥浪鼓也跟著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