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味尚未平複,耳膜都鼓鼓作響,半天賦反應過來,她不喚本身晏郎了,而是“海大人”。
“蟬兒,你不歡暢嗎?”
“你查過了?那忠勤伯,真是我父親?”
這是謝雲章第一回走正門。
他不似昔日那般矜持身份,近乎是疾走而來,徑直推開仆人家屋門。
聞蟬幾近是被人催促著換好衣裳,又被人按坐妝台前,發間淺顯的銀簪拔了,插入他經心遴選的雲紋白玉簪。
探聽來探聽去,發覺那忠勤伯也去西北打過仗,年份差未幾能對上,她便更加篤定。
且本籍不在上京,而是西北偏僻之地一個小村莊。
聞蟬揹著身調度好神采,轉疇昔,又是他熟諳的滿麵溫婉。
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