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蟬僵在了原地。
聞蟬的茶會,專邀那些貶謫至此的官員及其家眷,將他們在上京的人脈皋牢到一起。
在移居瓊州前,她曾賣身上京鎮國公府為奴,貼身奉侍的恰是麵前這位,鎮國公府三公子,謝雲章。
“你放心,新夫人是寬仁豁達的大師閨秀,我們還能和疇前一樣……”
檀頌在情麵來往上總缺根筋,暮年也是以遲誤過宦途,可於聞蟬而言,他是位好夫君。
五年前,為了不給謝雲章做妾,她改名換姓逃到瓊州。
深黑的眸子,緊舒展住她。
謝雲章就立在門外。
“待我結婚滿一年,你也及笄了,到時我就納你為貴妾!”
可聞蟬不怕他,還與他一起戴了孝。
且不管第幾次回想起來,聞蟬都有些噁心。
他結婚了嗎?本日是可巧到同僚府上喝茶,還是特地來尋本身的?
通後院的巷子清幽狹小,國公府為奴的七年如茶葉烹沸,一一翻滾至麵前。
檀頌抱怨一通,轉頭見她麵色不佳,便拉過她一隻手貼至本身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