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了。”
屋裡有張供人小憩的床榻,謝雲章坐在床沿,抬手揉了揉眉心,一副不太好受的模樣。
她貼著門框,立在原地問:“公子俄然叫我來,有事嗎?”
“那邊夏季會下雪,春日裡儘是微風細雨……哪像瓊州這鬼處所,長年苦熱不說,海麵上動不動連月的颶風暴雨,我真是受夠了!”
陸英感喟道:“娘子放心,大人那邊不會短了恭桶的。”
聞蟬回身就走。
既是如此,程湄有個絕佳的藉口去做此事。
“通判夫人,此話怎講?”
聞蟬有種特彆壞的預感,本日程家人想做的事,彷彿他都心知肚明。
那丫環在茅房外等了半晌,見聞蟬遲遲不出來,本技藝中還壓著活兒,便有些焦急。
就這半晌間,他與人對飲一杯,眼梢微側,便恰好撞上聞蟬的眼。
嗓音熟諳,沿利落的褲管往上看,公然是陸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