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起來!王秋學弟!現在我們可冇空歇息了!”
生來皮膚就對橡膠過敏的王秋同窗,很天然地把本身的經曆套到了雪姬黛蘭身上,隨即伸出雙手,抓住那顫巍巍的兩小條膠布,用力一撕。
這位女神的標準像,就是一絲不掛、手捧水甕的模樣,感受很像是剛從浴室裡出來似的。
總的來講,作為一名在男尊女卑的掉隊社會中遭到教誨和生長,又被父親作為禮品送出來的傳統古典女性。固然雪姬黛蘭的性子比較活潑好動,還是解剖度日人取心臟祭神的祭司,貌似很獵奇很黑化的模樣,但在王秋麵前卻仍然非常和婉,烹調縫紉甚麼的竟然也很有一手。偶爾鬨鬨小性子,也更像是小貓在撒嬌,目標僅僅是吸引豢養者的重視力……這麼輕易養又好玩的妹子,在當代社會該上哪兒去找?
可惜環顧四周,身邊連一張桌布或窗簾都冇有,他隻好從桌上抽出一卷紅色的衛生紙,在她的胸脯和小腹上彆離包裹了幾道,然後用剛纔撕下的創可貼牢固起來……誒誒?如何感受還是很像恥辱PLAY?
至於剩下的一千多名男性古惑仔軍人,光是對付熱忱豪宕的本國女同胞,都已經將近對付不過來了,三天兩端的感遭到腎虛有力腿腳發軟。很多人乃至把全數積儲都送到了馬彤學姐開的“甲士福利社”,去換疑似盜窟貨的偽劣神油和某種藍色小藥片呢!那裡還會有多餘的閒心和膽量,去勾搭“神人”的女人?
“……啊――冇看甚麼,不管是甚麼東西,都冇有你首要不是?”
跟著雪姬黛蘭有些語無倫次、斷斷續續的論述,王秋的神采也變得愈發溫和,最後終究忍不住長歎一聲,一邊伸手悄悄撫摩著她的頭髮,一邊用憐憫的目光諦視著眼角含淚的阿茲特克少女。
因為,她明天的服飾,是傳說中的“創可貼泳裝”。
如許一來,奉養她的女祭司也必須向女神學習,儘力降服本身的恥辱心,在主持祭典的時候脫個精光,晃著胸部真空上陣,乃至平時就不如何穿衣服,以便於修煉――拿雪姬黛蘭的話來講,就是“……伊卡希爾女神的浩大神力,需求我們用滿身每一處肌膚去感受,身上衣服穿得越多,祭奠典禮的結果就越差……”
背對著嫣紅的落日,文德嗣急倉促地奔了過來,神情錯愕至極。他也不顧雪姬黛蘭還冇躲開,就猛地把王秋從躺椅上扯了起來,“……火線出大事了!又有一多量西班牙人在委拉克魯斯港登岸!真是想不到啊!我們明顯都已經安插下了萬無一失的連環計,科爾特斯這個混蛋竟然還能把局勢重新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