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我這就來!”
昏黃的燈光下,蘸墨水筆在信箋紙上活動,統統都很安寧,就像疇昔無數份檔案被草擬的時候一樣。
伴跟著政委同道的一聲厲喝,前一刻還在張牙舞爪的觸手怪邪神,頓時彷彿遭到了突如其來的審判,在某種不成順從的巨粗心誌之下,底子冇法停止任何抵當,就在刹時化作了一攤黏稠的膿水。隻剩下那位被踐踏得衣冠不整的不幸女高中生,還躺在黏液當中氣喘籲籲。
政委冷靜地如此想著,同時丟下了已經燒掉大半的捲菸,耳畔彷彿又響起了當初發下的誓詞。
看到統統局勢都在節製當中,已經有些頭髮斑白、肌膚敗壞的年老政委,不由得怠倦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摘下本身頭上的六角帽,在牆壁中間彈了彈灰塵,又劃了一根洋火,撲滅了嘴上叼著的菸捲。
接下來等候著他們的,將是非常科學的十萬伏特電擊醫治,以及冗長的鐵窗生涯。
不知從甚麼時候開端,本身的前輩戰役輩接踵從步隊中拜彆,而能夠彌補進步隊的年青人卻越來越少。到了現在,就連本身這個早該退休的病篤老朽,也不得不再一次披掛上陣了。
諸位巨大的導師,早已分開了這個天下;而束縛全人類的抱負,也已經被統統人逐步忘記。
眾神存在的根底,已經被締造他們的人類給否定了。
從題目和內容上看,這是一份某個小政黨的綱領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