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有點刺目,我站在病院門口以四十五度角瞻仰天空,有點頭暈目炫的感受,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裡沿著人行道漫無目標的浪蕩,嘴裡叼著便宜的捲菸,路過報亭順手買了一份明天的晚報,既然決定要去報社學習,還是要看一看晚報上都有甚麼內容。
顏璐:我不曉得,明天陪媽媽去逛花市,看到這些向日葵我就想送給你,歸正你陽台那麼空,就養著它們吧,向日葵很好養,記得澆水就好了。
我:那我必然好好養它們,等它們長高、長大。
她都這麼說了,我也不美意義持續還價,付了一百塊錢,打車回到小區門口,又多給出租車司機十塊錢,他承諾幫我把向日葵搬到電梯上。帶著五盆向日葵回到24樓,走出電梯不測的看到我的房門口竟然堆著十幾盆向日葵,在門上還夾著一張字條,我懷揣著獵奇的心機翻開紙條,上麵留有一行清秀的筆跡:向日葵另有個名字叫太陽花,它們向來都不會哀痛,它們永久都向著太陽淺笑,願你和它們一樣光輝的活著。
我:你還真好養,一點都不挑食。
“另有甚麼要交代的麼?”我冷冰冰的說道:“如果冇有我走了。”
我問道:為甚麼想到送我向日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