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春草木深_我來自東,零雨其濛。(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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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她不著陳跡地鬆了口氣,緩緩抬眸,共同著應如歌的演出,“寓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

“有哦有哦……”他邀功似的直點頭,“他確切是替空漠辦事,空漠發覺到天香是眼線了,以是交代他把人殺了,也證明瞭空萬裡那邊確有謀反之心。”

“太好了……”蘇硯眼眸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那你要甚麼時候纔有空呀?”

李無恙實在是太熟諳如許的蘇硯了,小時候她每回犯了錯都會如許,她很清楚本身上風,發嗲、撒嬌、裝無辜,任憑是心腸再硬的人都會不忍心去指責。

她與李寓的兒時友情,嚴格說來並不比李無恙淺。

…………

早就聽聞新上任的監察禦史手腕狠厲,最善於的便是動用私刑,現在看來傳聞不假,隻是李無恙冇想到讓滿朝文武談之色變的應如歌竟然長了那麼一張有害的臉,他眉宇間透著幾分不悅,就彷彿是喪失了玩具普通的不悅,而他的玩具……

“嗯,讓端王送你歸去吧。”他悄悄拍了下她的背,柔聲安撫,“今兒這事你彆往內心去,轉頭有空了我來常樂坊看你。”

他快步衝到她跟前,蹲下身,邊檢察邊詰問,“有冇有受傷?”

太子微微蹙眉,打量了他半晌後,持續問:“那可有審出甚麼?”

“……嗯。”李無恙躊躇了會,不情不肯地點了點頭。

映入視線的畫麵讓貳心頭一跳,血……很多血……連氛圍裡都滿盈著濃烈的血腥氣……

“真的嗎?”蘇硯眨著視線問。

“這……不太好說……”

“輕點兒,”

“當然。”

蘇硯癱坐在牆邊,神采微微白,看起來並冇有受傷,但彷彿是嚇傻了,眼眸裡盈滿了惶恐。

見狀,李無恙猝然抬眸朝著鵠立在她身邊的那道身影看去。

這話讓蘇硯輕震了下,但她埋冇得很好,冇有讓身邊的李無恙發覺到分毫。

但是時隔那麼多年了,冇有人是不會變的,起碼她兒時認得的阿誰李寓是決然不會和李無恙搶儲君之位的。

蘇硯剛張嘴就被李無恙搶白了,“父皇去泰山封禪大赦天下那一年分開的,本來是兄妹倆一塊走的,不巧碰上了饑荒,她哥活活餓死了。她就這麼有一頓冇一頓的吃著百家飯長大,跟著那些販子地痞學了些三腳貓的工夫就想在江湖上討口飯吃……”說著這,李無恙略顯不屑地輕嗤了聲,“哪那麼輕易。”

“……”蘇硯唇瓣微顫,翕張了好久都冇能擠出話音,看起來還是驚魂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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