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就不是花拳繡腿的那種女人,何況這一記還用儘了儘力。
那些人有男有女,全都身著紫紅色的衣裳,格式也都很分歧,這衣裳有回她也見爾鶴穿過,挺都雅的,乾脆利落得很,一看就是為了便利打鬥,多數是景秀門的衣裳,這些人的身份也都不言而喻了。
“……這類事不消你說我也曉得!”
“不然呢?”他不置可否地反問。
她言辭閃動,隻是幾次叮嚀蘇硯不要輕舉妄動。
李無恙沉默了半晌,才道:“爾鶴應當有跟你說過景秀門的端方,有些事你不該問、也不該曉得。”
“你們家蜜斯?”蘇硯一時冇能崩住,猛地蹙起眉心。
既然如此,她最好就假裝甚麼事都不曉得,免得甚麼忙都冇能幫上反而添了費事……
“呃……”蘇硯有些難堪,她冇想到會撞上這類場麵,隻能冷靜地朝著李無恙投去乞助目光。
即便她已經下認識地緊緊抿住雙唇,仍冇能禁止他更進一步,他輕咬著她的下唇,力道時輕時重,還伴跟著如有似無的低喘聲,這感受有如萬蟻噬心,鑽心的癢卻又冇法撓。他彷彿有些享用這類逗弄,並冇有逼迫她張嘴,而是俄然探出了舌,悄悄地舔舐,直到她失守啟唇,他大肆挺進,勢如破竹般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哦,那你下去吧,早些睡。”
陛下立即傳了端王進宮麵聖,說了甚麼冇人曉得,那以後端王府外便有重兵扼守著,風聲鶴唳,此次明顯要比之前牽涉到天香一事更嚴峻,那會還僅僅隻是要李無恙閉門思過,現在的確形同囚禁。大師都在說,這事恐怕還冇那麼輕易完,陛下對端王的寵嬖已經耗儘,為了穩住朝中重臣,捐軀掉一個並不如何在乎的兒子,這類事古來有之。
“嗯……”丫環恭謹地行了個禮,辭職了,冇走幾步還是感覺不太放心,轉頭道:“王爺,您可千萬彆瞎想啊,陛下也隻是一時打動,等氣消了就冇事了。您如果實在睡不著,要不我把我家蜜斯帶來陪你玩玩?”
蘇硯終究還是冒出了個大膽的設法――
她在端王府外蹲守了數日,發明入夜後那些保護們就會有所鬆弛,大抵因為早晨有宵禁的原因,他們隻會留兩隊人,一隊賣力守在王府正門口,另一隊則賣力在王府周邊巡查,他們巡查並冇有甚麼規律可循,隻是一向繞著王府轉圈圈,端王府挺大的,繞一圈也得破鈔很多時候,她隻要找個點蹲守著,趁巡查的那隊人方纔顛末立即行動,潛入王府應當不會很難,為了製止王府內另有人扼守,她還特地易容了下……易容成了李無恙,想著萬一被逮到,那些人應當也不敢把她如何樣,了不起把她送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