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春草木深_南有喬木,不可休思。(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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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待拯救仇人該有的態度嗎?”

“這麼說來……”他微微挑了下眉梢,“你是為了宋知然來的?”

“嗯。”他微微點了點頭。

“誰管你啊!”她還是按捺不住地忿忿起家,撂下狠話,“你如果敢結婚,老子就把餘爾鶴肚子搞大然後一走了之!”

換句話說,鄭放一心想要拔除太子重立,他需求一個傀儡,是李無恙就最好,是其他皇子也能夠。

她嫌棄地往一旁挪了挪,咬牙切齒地罵道:“卑鄙!”

以她的態度,對於李無恙和鄭湘的婚事本不該多說甚麼,可成果她還是冇忍住……

蘇硯瞪著他,笑得很猙獰,“行啊,那我以身相許吧。”

“何必多此一舉呢?我若想要你死,方纔隻需袖手旁觀便是了,就憑你那些三腳貓的工夫壓根不是宋知然的敵手,何況那還是在他的地盤上,你感覺宋知然會讓你有機遇逃脫嗎?”

明顯李無恙也很體味鄭放的為人,以鄭湘的身份必定是要嫁給皇子的,即便不是他,也會是其他皇子,但唯獨不成能是太子,太子妃早就立了,鄭湘是毫不成能做良娣的,何況鄭家一向支撐李無恙,哪怕以後鄭放不竭示好,太子也始終不給他好神采看。

“……”李無恙有些猜疑地蹙了蹙眉。

“就……”她支吾了會,問:“你捨得爾鶴嗎?”

爾鶴不喜好他,乃至能夠不會喜好上任何人,她一心隻想著儘忠陛下,獨一的慾望就是鼎祚綿長。如許的她是決然不想看到皇子之間相互殘殺的,他所做的不過是爾鶴但願他做的――謹遵聖旨併爲君分憂,捐軀本身去節製鄭放。

“天然是跟我父皇但願的人。”

“如何著?你如果不結婚天下還能大亂不成?!”

“那為甚麼非得要娶她?”

那些保護固然工夫不如何樣,但人多勢眾,何況她現在冇法利用內力,強行抵擋不過是在浪吃力量。

因而,蘇硯很識時務地端坐在馬車裡。

“不明白?”他輕笑了聲,轉眸看向車窗外,目光變得有些恍忽,“總之,我承諾過一小我,要讓這亂世不落,我不能食言。”

“不是另有你嗎?”說著,他從馬車角落裡翻出了一隻箱子,遞給她,“拿著。”

“好好照顧爾鶴。”

蘇硯垂了垂眸,非常眼熟的硃紅色箱子讓她嘴角顫了顫,“這…此次又是乾甚麼?”

“……跟…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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