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春草木深_既見君子,雲胡不喜?(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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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了蹙經心塑造出來的豪放粗眉,有些用心腸問:“恕我冒昧,您是爾鶴的父親?”

光陰啊,還真是一把殺豬刀呢,把曾經天真天真的七皇子殺得連渣都不剩了,她麵前這個因為花街便能夠把各種仇恨都放下的男人到底是誰?!

毫不誇大地說,餘爾鶴是她決定在臨陽久留的獨一來由。

“倒是長得越來越一表人才了,之前明顯這麼矮……”她把手掌放在本身的臀側比了個大抵高度,“還老掛著鼻涕呢。”

但是,在被放逐以後,爾鶴是獨一還記得她的人。

“得了吧,從小你就愛粘著她,還常說說長大今後要娶她呢。”

“……”男人捧著那箱黃金的手抖了抖。

幾近每一年,她都會派餘家的人捎信給她,固然隻是寥寥幾字,倒是她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裡為數未幾的安慰。

逐步在江湖上闖出了些名號後,她便到臨陽找爾鶴了。開初另有點擔憂見麵時會不會難堪,成果……或許用一見仍舊來描述不太得當,畢竟她們本來就算故交,但這的確是她見到爾鶴第一眼時的感受,冇有涓滴的陌生,她們有著說不完的話,直到現在,已經相逢好幾個月了,還是常常一聊就是一宿……

但是,現在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卻拿著一箱黃金就詭計讓她離爾鶴遠一點?開甚麼打趣!女人的友情纔沒有那麼便宜好嗎!

父皇?爾鶴就連他的身份都跟這小我提了嗎?除非是極其信賴對方,不然她是毫不成能提這些事的!

蘇硯抬起手,籌辦把那張人皮麵具給撕了,轉念想到他的身份後,她又頓住了。

“當然。”

“等一下……”這類彷彿長輩的口氣是如何回事?

“你喜好爾鶴?”

“……我是她師弟!”他吼怒。

“你……”他氣得漲紅了臉,“我就曉得你隻是看上她的家世!”

“……”他也顯得很不測。

頂著那張凶神惡煞的臉,笑起來明顯不成能有親熱感,李無恙隻感覺對方是在挑釁,不由地眯起眼眸,話音刹時又沉了幾分,“不要纏著我師姐!”

蘇硯冇有正麵答覆他,而是興趣勃勃地詰問:“難不成你直到現在還想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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