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國後她的日程排得滿鐺鐺,很快就要進入孟氏地產做事,跟著孟海濤學經商。這也是寧致遠的意義,讓薄雲體味一下房地產行業,今後快客個人說不定會轉戰做地產。
顧道瞭解地說:“哎,你結婚太早,又有兒子,老公又比你年紀大一截兒,我能設想你的表情。”
顧情咬動手指說:“他真的看上哪個楊柳了?甚麼爛咀嚼?那女的除了一對大波,另有甚麼好處?整天在電視裡露Ru溝,跟賣肉的一樣,噁心!誰冇有胸前那兩坨啊!你也不輸她啊!脫了跟她比比!
顧情問:“嘿,你跟冰山不會是那方麵不調和吧?以是他到內裡偷吃?”
“是不是冇之前好了?傳聞生了孩子今後,那啥,Xing福指數就降落。他嫌你太鬆?”
她脫下衣服,伸展一下痠痛的肩膀,站在落地大鏡子前麵細心打量。生過孩子的身材,和少女期間確切不太一樣,有點變形?太敗壞了吧?薄雲轉來轉去,捏捏身上的肉,長歎幾聲。
手機滴滴響,是顧情發快客給她。
薄雲說:“這你就嚇著啦?位置很低,現在都是橫切,已經算埋冇啦,穿上衣服看不出來,傳聞之前都是縱切,老長一條,不能穿露腰的衣服。”
這晚薄雲睡在冇有寧致遠的大床上,隻覺寒意沁骨,一夜展轉難眠。這一次的訊息,讓她想起那一年,寧致遠被狗仔拍到在法國幽會本國辣妹,還和孟琪雅打情罵俏的舊事,和現在之事對比,的確是汗青重演。
薄雲趕緊去捂顧情的嘴,掐她一把:“細心浩然聞聲,隔牆有耳!”
“那我也剖腹吧。”
她俄然感覺心傷,她的人生,走的每一個關頭步調,都是寧致遠一手Cao控,砥礪她,成績她,現在,也傷害她。
顧情想笑又不敢笑,隻得勸說:“你倆都該各打五十大板。看不出,冰山都三十幾歲的人了,鬨起彆扭來,跟個毛頭小夥子一樣。浩然從不如許,脾氣和順得很,我說吃辣他毫不吃甜,我說睡覺他立馬關燈。”
這晚,薄雲到瀚海名居文浩然和顧情家裡過夜,顧情把文浩然趕去客房過夜,她和薄雲鑽進被窩裡說梯己話。
顧情來了勁兒,翻開檯燈,硬要看。薄雲拗不過,隻得把內褲往下拉一點,給顧情看。顧情嚇了一跳,那傷疤很長,暗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