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啊,張劫很短長的,我就是他的粉絲。這首詞就是他寫的,我還點了讚呢。”柳問君說完,還對著江理晃了晃手裡的手機。然後就將張劫平生的名譽事蹟給吧唧吧唧的講了出來。
用收集上風行的話說,人家隻是兼職文學。成果呢,隨隨便便寫的一首詞,都比本身這搞了一輩子文學的人還要短長,一刹時,兩人的臉上有些發燙。日子真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我方纔在客堂瞥見你們都一臉驚奇的神采,如何了這是?”江德固然年近古稀,眼神卻好使的很。
“爺爺。”
“那到時候讓他進入作協?”江抱負了想,說了一個不是很成熟的動機。
江德:“甚麼?”
“好詞啊。真是絕了。”好不輕易等白叟回過神來,江德才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一臉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