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固然讓他出身盤曲,但在表麵上對他還算的是有一分厚愛。
到底他不是魏青衣,也不是蕭將軍嘴裡的閆鑫,哪怕那藥能改了他的聲音,能讓他身子盈盈一握,他畢竟還是紀坤,不是任何人。
他隻能將但願依托於那首戲曲上,私心的胡想著,如果哪日他能完整的唱出,也許蕭將軍會放過他。
他就像一尊提線木偶,不斷的被人拉動著線繩,神情麻痹的在那被蕭將軍批示著,玩弄著。
他疼的咬著唇,可思惟倒是復甦的。
“讓你唱你就唱!”
“不對不對!你這感受不對!”
「半生瓜」完
“你看這手,得如許。”蕭將軍當真的教著,左手扶著他的腰肢,右手捏著他的手。
蕭將軍並不催促他,他現在像是個看戲的人,惡興趣的看著紀坤在本身麵前去返掙紮。
釦子一顆顆解開,他的手遲緩而用力。眼睛也是緊閉著,眉頭緊促。
滿屋沉寂,冇有人來為他討情,他的哀嚎響徹將軍府,透過屋簷,漫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