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死死地盯著柳雙雙,目光中透暴露刻骨的仇恨。
玄色轎車一個急刹車,隻能停在路中心。
看到罪犯挾持著人質,現場帶隊的警官趕緊喊話:“我勸說你從速放下兵器,放開人質,不要做出任何不睬智的行動,踏出這一步,可就冇有轉頭路了!”
但現在局勢危急,明顯不是究查這點的時候。
他嘲笑著說道:“柳大隊長,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一年前你殺了我弟弟,明天這債也該還了!”
罪犯不屑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呸,這些年你們差人連個屁都摸不到,現在就這麼些人,還想讓我投降?”
過了幾秒鐘,就聽到一陣警笛聲從那邊傳來,聲音越來越大。
罪犯出言調侃道。
車裡走出幾名差人,為首的是個女警官,皮膚白淨,留著馬尾辮,看起來英姿颯爽。
但剛纔陳天陽的行動,即便是她也冇有看清。
玄色轎車引擎轟鳴,在馬路上橫衝直撞。
“現在,你過來,代替她,如何樣?”
柳雙雙冷哼一聲,厲聲喝道:“你已經被我們包抄了,我勸你從速放下兵器投降,說不定還能爭奪改過改過的機遇。”
隻見從駕駛位上走下來一個壯漢,穿戴玄色背心和迷彩褲,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看起來非常凶悍。
氛圍越來越凝重,場麵一時候緊繃到了頂點。
俄然,他耳朵動了動,看向了遠處的街角。
中年男人噴了一通,也懶得再多廢話,一把推開陳天陽,快步分開了。
“如何了?柳大隊長不是差人嗎?嘖嘖嘖,連如許的憬悟都冇有嗎?”
他一隻手拖著一個少女,另一隻手拿著一把匕首,架在少女的脖子上。
即便麵對警方的圍困,罪犯仍表示得非常放肆。
說完,他嘲笑了一聲:“我曉得你們想救人質,好,我給你個機遇。”
世人相互對視,目光中都流露沉迷惑,完整不曉得為甚麼如許一個大活人會悄無聲氣地進入封閉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