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凡與尤三娘剛入城,便得歡迎,豈不是說恭武夷已經確認他的身份?
傅一凡自知秘聞,是以將姿勢放得很低,可他越是如此,那幫江湖豪傑越是恭敬佩服。
葉旬葉公子久居花叢,自是有輕微潔癖的,此番傅一凡上前,與這些粗狂男人,把臂而交,尤三娘看在眼中,卻未製止,臉上隻是露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此情此景,傅一凡何曾碰到過,倉猝上前,一一扶道:“眾位豪傑,何必大禮,葉某隻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當不得謝,當不得謝。”
傅一凡從尤三娘處探聽到,南北兩派各有一名巡使,北派巡使姓恭,全名恭武夷,南派巡使姓采,全名采蘭心。
傅一凡點頭不解,仍舊懊喪,說道:“我不曉得,我隻求本身到時見著恭巡使,勿要嚇得尿褲子就好了。”
“那隻是警告罷了。”傅一凡想到,當時那二人也是警告本身倆兒勿要硬闖罷了,並不過分吧。
其權勢之大,是傅一凡以往不成設想的,若放在疇前,便是徒弟在他們麵前,連下跪的資格都冇有。
尤三娘指著鎮靜、遲疑、擔憂的男人們,一一指過。
尤三娘輕歎一聲,怒其不爭,罵道:“真是蠢貨,白長了一好皮郛。”
尤三娘冰臉熱情,抱拳豪言,好一派江湖兒郎俠士之風,此番話語一出,已收世人之心。
若傅一凡冇有假扮葉旬,天然是與這些大漢為伍,但他現在既是葉旬,天然另有安排,隻聽尤三娘道:“諸位兄弟,你們隨我和葉公子入城,現在得償所願,葉公子與我畢竟未負你們,隻是現在恭巡使相邀,我與葉公子不得不與諸位兄弟彆離,在此,三娘提早祝各位在明日的大比中,獲得佳績,如果有緣,我等自會在會。”
傅一凡此舉當真動人,試想一下,瑤仙山莊少莊主,那但是神仙普通的人物,卻將本身這等草澤男人視作袍澤,毫無半點輕視貶低之意。
“你是說,他們會立即拿下我們,乃至痛下殺手?”傅一凡大驚失容,惶恐說道。
藍袍青年點頭,並未感覺尤三孃的迫問有何熱誠,說道:“這是天然,葉公子帶出去的豪傑,如果連初試都不能插手,那這群雄大會辦得就太失利了。”
不睬會尤三孃的威脅,傅一凡焦心道:“你便殺了我也冇用,還是快想想對策吧。”
藍袍青年道:“天然是安排居舍,為明日的大比做籌辦。”
尤三娘倒是不依不饒,逼問道:“你是說他們能夠插手明日的初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