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身子一頓,隨即明白了他的意義,是因為景儀的性子和他很像,藍忘機纔會多加寬大,但偶然又實在是受不了,才又在以後罰他抄家規,藍景儀那孩子大抵也是多少看出了點,纔會無所竄改。
藍忘機刹時就笑了,嘴角上揚,說:“好,我也愛你!”
藍忘機聞言有點不美意義,過了半晌才說:“兄長說他很像你。”
饒是魏無羨臉皮厚,此時也不由的佩服藍忘機,笑道:“藍湛,我感覺你纔是真正的‘不知羞’”。
魏無羨對此也曉得一點,聽到藍忘機提景儀的性子,不解的問道:“藍湛,我非常獵奇,你們藍氏四千多條家規,是如何養出景儀如許的性子的,藍先生能接管嗎?我也聽阿願說過,你常罰他抄家規的,如何這麼久還是如許?”
藍忘機:“嗯,阿願他很儘力,景儀的性子過分跳脫,平時要不是有阿願壓著他學習,他都是能偷懶就偷懶的,比擬其他弟子,景儀也很不錯,兄長對他也是寄予厚望的。”
眾弟子聞言紛繁警戒著四周,有些弟子更是一下子就嚴峻起來,藍景儀也非常嚴峻,手已經不由的抓緊藍思追的胳膊。
確切,雲深不知處之前隻要三千多條家規,但自從有了景儀,十六年間多了一千多條,這都還是禁止了的,要不然還不知會多多少條。藍忘機掌罰,開初幾近隔三差五就罰藍景儀,厥後有一次,被藍曦臣撞到,藍曦臣便笑著說了句“景儀這性子,和魏公子還挺像的,都是跳脫非常”,藍忘機聞言一僵,以後就很少罰他了,也默許了他偶爾會呈現在靜室和阿願一起學習。
魏無羨:“嗯,謹慎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