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耷拉著腦袋的人,像是獲得了赦免一樣,七嘴八舌的應著,立即散開了回了卿墨。
身後明少彷彿跟他說了句甚麼,我冇聽清,等我跑到街尾再轉頭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
今後退了一步,將手背到身後,笑著說:“此次多謝了,如果有緣,我們再見。”
不是一個天下的人,就不要在留下過量的念想。
聽我媽這麼說,我急的直頓腳,攥著電話恨不得塞進耳朵裡。
說完,對著他一點頭,沿著街道往前跑。
接電話的,是我媽。
嘴角悄悄一勾,他的嗓音又低又緩:“考慮的倒是夠遠。”頓了一下,他持續問:“另有麼?”
雙手緊緊的握著電話,恨不得將本身塞進電話裡順著線路爬到我媽身邊。
“媽……”我向來冇感覺這個虐待我的十多年的母親,聲音如此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