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洛聽了心硯的彙報後搖點頭,所謂宗族社會就是如此,凡事隻看親疏乾係,不免被一些不爭氣的親戚拖累,當然這劉安如此好對於,對紅花會來講倒是一件功德。當然在今後紅會中但是要嚴格節製這類偏向。
一提及女人劉安來勁了,雙眼放光看著心硯,“嚴兄弟,我們上任的時候走那條路?照我說最好走大運河,一起坐船比走陸路舒暢多了,比及了揚州無妨去見地下揚州瘦馬?”
哦,這不過是個劉全發財後前來投奔的窮親戚,看他的模樣也不像是多奪目的人,等去了福建就把他好吃好喝的養起來吧!心硯盤算主張,“此去福建千裡迢迢,劉先生一起辛苦了,不現在晚就由我做東去八大衚衕擺一桌,還請劉先生賞光!”
“實不相瞞,劉總管乃是我的族叔!”,劉安吹噓道,“我打小就和劉總管住在一個院子裡,厥後父母去了彆處就分開了,客歲總算讓我探聽到劉總管的下落,方纔得以團聚。”
陳家洛則和駱冰一起乘馬出京去山東見徐天宏,剛出城門陳家洛正想著如何和駱冰搭話,目光掃過火線,臥槽,他如何在這兒?
“是,總舵主!”,石雙英應了一聲然後提出建議,“我紅花會根底在江浙一帶,福建分舵氣力虧弱,不如先派人去福建打打前站,到時候我們去的時候起碼對本地風土情麵能有個大抵的體味。”
明清兩代揚州鹽商把持天下的鹽運業,腰纏萬貫、富甲天下,餬口豪侈程度可與皇家媲美,他們的充足由此也贍養了一多量傍其儲存的行業,“養瘦馬”就是此中之一,先出資把費事家庭中麵孔姣好的女孩買回後調習,教她們歌舞、琴棋書畫,長成後賣與富人作妾或入秦樓楚館,以此從中取利。因貧女多肥胖,“瘦馬”之名由此而來。初買童女時不過十幾貫錢,待其出嫁時,可賺達千五百兩。此時揚州瘦馬之名傳遍天下,心硯之前也曾傳聞過,當下滿口承諾,“必然必然,比及了揚州,鄙人就為劉先生買兩匹瘦馬帶到福建去,在福州置個宅子安設下來,劉先生但有閒暇便能夠去福州儘享豔福!”,為甚麼是福州而不是心硯任職的福鼎,那當然是想把劉安支開了。
“此次來都城呆了將近半年時候,事情總算是辦好當了,我們這就去福建吧!”,陳家洛看了看駱冰、石雙英和心硯,“明日我就去請戴震戴先生,到時候他和十二哥另故意硯一起去福建,戴先生有大才,十二哥和心硯切不成怠慢了,明瑞也和你們一起走,沿途不成泄漏他的身份;我和四嫂去山東見見七哥!”,徐天宏和駱冰的合作有些交叉之處,是以此次最好帶上駱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