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了幾局,雪漸漸的化了,陳家洛站起家來,“時候不在了,我們該歸去了,不然無塵道長他們起來又該問了!”
喀絲麗鼓掌大笑,“陳大哥,你是唱歌還是跳舞呢?”,霍青桐也獵奇的看著他,自從熟諳陳家洛後他都是一本端莊的模樣,卻從冇見過他唱歌跳舞。
這一聲叫的陳家洛心中一蕩,在後代一個女人對男人說壞死了表示甚麼是不言而喻的事情,收攏心神把刀子遞給喀絲麗,她本想學陳家洛的模樣在另一邊挖個洞,誰知手微微抖了一下,金釵頓時倒下!陳家洛和霍青桐同時鼓掌起鬨,“喀絲麗,你要演出個甚麼呢?”
倒好茶水後馬善均退出去遠遠地守在後院門口,“大師請喝茶!”,陳家洛一邊拿起茶盞表示,一邊腦筋緩慢的轉著,悄悄策畫一會兒該如何應對天鏡。
喀絲麗走到一塊大石前,把石頭上的雪都掃到中間,堆成一個四四方方的模樣然後壓健壯,再取下頭上的金釵插在雪堆中間,“我們用這把小刀,將沙堆上的沙一塊塊的切下來,切到最後,誰把蠟燭弄掉下來,就罰他唱歌、講故事、或者跳舞,陳大哥先來。”,把小刀遞給了陳家洛。
天鏡禪師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特麼的有蓋和尚廟讓羽士看風水的麼?這是幫手還是砸場子啊!
“阿彌陀佛!”,這老禿驢又唸了一句佛號,耳朵微顫彷彿在探查房外是否有人,半晌後開口問道,“陳總舵主,你可曉得你寄父於萬亭老舵主出身我莆田少林?”
馬府作為紅花會杭州分舵總部地點,靜室這類東西當然有所籌辦,馬善均帶著陳家洛和天鏡走到後院,拿出鑰匙翻開房門,“總舵主、天鏡禪師請進,此處甚是隱蔽,不會有外人前來打攪,我這就去內裡守著。”
“老衲確有要事說給總舵主聽。”,天鏡目視擺佈杜口不言。
喀絲麗悄悄的轉了個身,漸漸繞著石頭轉了幾圈,望著西北方向悄悄的唱起歌來,“誰在湖邊和我對歌,你還會給我唱嗎?誰帶我看了雪中蓮,你可曉得我在想你啊!”
陳家洛固然感覺這不過是小孩子的遊戲,但有美人相陪倒也舒暢,拿著小刀走到雪堆前狠狠地劃了一刀,將小刀交給霍青桐。霍青桐也切了一塊,輪不到三個圈,雪堆變成了一條雪柱,隻要略微一碰,金釵隨時能夠掉下。陳家洛拿小刀悄悄在雪柱上挖了一個凹洞。喀絲麗笑道,“你壞死啦!”。
三人慢悠悠的走回馬善均的府邸,此時紅花會群雄和陸菲青都已經醒來,趙半山和蔣四根也都在院子裡,無塵道長身邊還站著個身材極高的和尚,兩頰深陷,滿身彷彿無肉,瞧上去不怒自威,見到陳家洛過來雙手合十口占佛號,“阿彌陀佛,陳總舵主終究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