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間的暗潮湧動,陳浮生和吳煌這兩個大老爺們天然瞧不出端倪。
“真的很多嗎?”
就如歌名《icequeen》,他們都被一名當之無愧的夜場皇後完整征服。
到酒吧門口的時候,袁淳嚇了一跳,因為兩個穿戴淺顯但氣質實在詭異的男人站在暗碼門口,一個身材壯碩,身上彷彿養就一身浩然正氣,但一隻衣袖空蕩蕩,因為他缺了一條胳膊,而獨臂男人身邊一個傢夥則賊眉鼠眼,小腦袋上頂個西瓜頭,髮型鋥亮如彆人方纔掠過大把油的大頭皮鞋,身上揹著一把陳舊二胡,眼睛直勾勾盯著袁淳那兩條格外苗條圓潤的美腿上,嚥了一口口水,然後咳嗽兩聲,吐出一口痰,帶著濃厚的陝西口音,色迷迷道:“真像咱米脂縣上的豆腐西施,不,比她還姣美。品德,你說她是不是貂蟬轉世?也不曉得是哪家的小婆姨。每天有澡洗的閨女就是香噴噴,我站在這裡都聞獲得。”
“你敢嗎你?要不我借你幾個膽?”一語戳破陳浮生外強中乾麵具的成元芳轉頭拋了個媚眼,吐出一個挑釁的菸圈,哈腰穿好高跟鞋後柔媚柔媚地走下車。
“你忍心,我都不忍心。她是我恨不得放在身邊重點培養的工具,不過看你目光也不錯,就不挖你牆角。”成元芳掩嘴笑道,遞給袁淳一杯酒,“小純,你是暗碼的頭號功臣,我大膽代表你大老闆和暗碼酒吧敬你一杯。”
“比我之前有出息多了。”陳浮生感慨笑道。
“撤退,白日另有課。”袁淳伸了個懶腰,拿起包就閃人。
賈朋現在怎敢不把陳浮生當一尊天大的菩薩供著,不竭警告本身給這位大少夾著尾巴做狗不熱誠,並且暗碼當晚的吸金才氣也讓他連同酒吧一起輕飄飄起來,跑到兩位主子位置上豪放敬酒,順帶著報喜,信誓旦旦說紅利不破百萬就把頭割下來當椅子,人逢喪事精力爽,酒喝多了,不免透露真姓情,此時賈朋反而最為敬愛,陳浮生也歡暢借這個台階在吳煌麵前賣他一個麵子,前麵加出去一個小臉紅撲撲的袁淳,辮子重新紮上,鞋襪當然也穿好,乾清乾淨的一個水嫩可兒兒,誰能想到一登台就大放異彩,連吳煌都有點生出砸錢金屋藏嬌的打動,見到她,主動讓她坐在身邊,陳浮生在成元芳耳畔低聲道:“我本來是想讓她去勾引李雄鑾,不過人家不肯,說實話,挺超卓的一個好女孩,我真不忍心被你老公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