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大舅兄可網開一麵,屆時容我去見一見月娘。”褚長吟對陸凜深深一拱手,言辭之間隻見誠心。
福親王府不管在哪都有幾分當仁不讓的氣勢,當中氣勢最足的就是朝陽郡主了。
陸凜歎了口氣,並不接褚長吟這一拜,隻道:“月娘之事你心知肚明,問我不如直接去問問月娘,肯不肯再回城陽侯府,再做你的世子夫人。”
陸凜頓下腳步,扭頭看了副將一眼,道:“我有家書,你高興甚麼?”
提及來最貴重的就是那杆紅纓槍了, 那但是她爹小時候, 皇伯父親手為他做的!
陸凜聞言,回身就往副將的方向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抽走了副將手中的信,還不忘打擊一下:“戍守不當,喪失期件。如果在疆場上,你早就被敵軍抓去抽筋扒皮。”
“啊!?”副將苦著臉。
世人在門口等著,也不敢上前。
身後那一陣馬蹄聲落,來人也隻能見著陸宓的一片裙襬罷了。
“將軍!長安來信了!另有一罈酒!”副將吃緊忙忙的跑過來, 手上還不循分的揮動著,彷彿是一封信。
“那便是朝陽郡主?”來人微微凝睇了一瞬,問道。
那人一身飛魚服,翻身上馬,行動潔淨標緻,隻見長身玉立,身姿頎長,印著太陽金光,似踏風前來。於前立了一會兒,纔看清了那人的眉眼如墨,清冷中帶著淩厲,非常桀驁不馴。大步闊首向前走去,那行走之間的氣勢,一身冷傲。這就叫方纔被朝陽郡主冷傲了的世人這會子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口!
陸凜卻不肯與褚長吟多說,隻道:“清算清算東西吧,約莫過幾日聖旨就會到,年底之前,能夠返京。”
這女兒是親生的啊!!
不過……
本日來赴宴,朝陽郡主的馬車一到,周遭都溫馨了很多。
“的確不凡。”
見狀,陸凜笑了笑,頃刻間彷彿還是疇前阿誰長安城裡談笑晏晏,俊朗蕭灑的世子爺。
但是褚長吟也不曉得,回到了長安,家中的環境遠遠比他想的還要龐大難搞。
但是她爹這杆意義不凡啊,上邊兒但是有皇爺爺親手刻的字呢!她即便是有皇伯父親手做的,也冇有皇爺爺的字啊!
陸凜說完,揚長而去,留下褚長吟在原地又是喜又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