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了嗎?”季麟站在高潛的身後,一樣在打量這個小院。
高潛這時不曉得想起了甚麼,俄然道:“她就是包租婆口中的狐狸精?”
季麟深深地皺著眉:“你憑甚麼說她是著了魔?”
床上的女人這時猖獗地搖起了頭,玄色的長髮甩得如同夜風中的荒草,像是看到了甚麼可駭的東西,冒死地伸直在一起。
高潛瞥了眼季麟,微微歎了口氣:“冇甚麼,我們回到車上去吧。”
床上的女人還在不竭掙紮著,隻是雙手雙腳都被毛巾捆綁著,嘴上也堵了布巾,不時收回嗚嗚聲。女人的長髮混亂,散了滿臉,看不出麵貌,隻能模糊能看到是個年青的女子。隻是她的雙眼大睜充滿血絲,掙紮時視野飄忽不定,彷彿底子冇有看到麵前的幾人。
冇有狗,也冇有雞鴨等家禽,這個院子相對於普通的農家院落,冷僻得像是無人居住。
季麟走上前來,皺著眉看著高潛幫著“包租公”將阿誰女人抬上了行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