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省會的路上三人都冇有說話,按照上麵的安排,倪苦昂此時也已經被轉移到十四周特設的監獄中關押等候審判。我們先前的成績固然冇有被扼殺,但是一件跟了這麼久的案子從手邊溜走任誰都不會好過。
我們點了點頭,冇有涓滴躊躇再次上路。
對方的車子停在了一家麪館門口,從車高低來三小我,看背影很難猜想出他們的春秋,不過阿誰有異能的小子彷彿並不在此中。
這個動靜實在讓人有些憤怒,畢竟這條線索使我們最早發明的,也是我們一起偵破的,但是再次做了十四周的嫁衣。
“如何啦?俞頭。”我坐在副駕上,表情也是鎮靜不已,冇想到本來覺得丟了的案子竟然又重新回到了我們的手中。
很快車子便進入了比來的一座縣城,冇體例我們也隻好拉近間隔保持跟蹤。
本覺得我們會在此等候車輛的動靜,但是不想第二天一早俞維達竟然接到告訴此次行動由十四周全麵接辦!我們再次被解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