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樊籬……這就是柳夢身上殘留的氣味，他現在攻不破……

“甚麼？”

“不過……固然我很討厭鳥，但你的男人如果給我叩首告饒，我或許會考慮留你一個全屍，將你製成標本，和那條棍子方在一起……嘿嘿！好主張，如何樣？是不是感受我很仁慈？”猴子誇大的舞動雙手，來回比劃著甚麼處所擺棍子，甚麼位置放標本，玩的不亦樂乎……

老者在世人的保護下推開車門，滿臉凝重的看向天空，一抹夕陽透過雲層灑向人間，暖和、疏鬆、安閒、實在……

存在於天下各地的護道者紛繁倒地，或驚駭，或安靜，或難過，或擺脫……

猴子見此情感眉頭一皺，剛要抬手，可看到那光罩亮起的時候，倒是撇了撇嘴角，冷冷的諦視著柳夢。

可李一鳴的右手，已經搭在了那晶瑩剔透的石頭之上。

“我的男人，即便是死，也會死的轟轟烈烈……”柳夢目光始終逗留在李一鳴臉上，阿誰流血的洞穴讓她心碎。

“算不算，不是你說，要我說。”柳夢冷冷的開口，可話音剛落，他體內的火焰便不由自主的燃燒起來。

“等我殺了你，或許我就懂了……”猴子語氣冰冷，話音落下，俄然原地消逝，化作一道殘影向著李一鳴射來。

“六耳……罷手吧……”李一鳴冷酷的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感喟。

“為了離……”

“當年我自封修為，將這六合斷絕，我本覺得，將六合分離以後，這百姓便安寧了。可我厥後我才曉得，我隔的了天，離的了地，卻分不開魂。萬物皆有魂，有魂即生念。念乃魂生，魂依念長。不管善念、惡念皆是魂……這就是法則……這就是天道……”

“放屁！不成逆，不成封，不成換，不成滅。那你當初為何反他？”

“罷手？你讓我罷手？當年白骨被寸寸捏斷的時候，你如何不叫我罷手？當年老牛被抽經扒皮的時候，你如何不叫我罷手？當年百萬妖兵被活活煉化，你當時如何不叫我罷手？”猴子俄然暴跳如雷，揮動著拳頭如癡如狂。

“你封印的是念……而非天……”李一鳴歎了口氣，將手中的長棍悄悄放下。

“你有孩子？”

石頭中間那塊殘破的空心垂垂填實，李一鳴的身影垂垂虛幻……

“嘣！”應龍炸成血霧，龍目內出現的淚光跟著鮮血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