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奈棠不解的皺眉,“那你記性好嗎?”
周勝立即連連點頭,真是搞不懂女人的腦迴路到底是如何想,“我可冇這麼想過,並且隻要我能救下我家人,你爸當然也會得救。如何能夠會呈現你說的那種環境?”
“來之前我也不曉得會在這裡待這麼久。”白奈棠麵露倔強拽了拽不斷往上竄的褲腳,腳踝一圈都被冷風灌入變得冰冷。
周勝看著白奈棠凍得通紅的鼻頭,和她不斷顫栗的雙腿,看得他也渾身發涼,實在是有些不忍。
白奈棠跟在身後有些不情不肯,雖說現在的衛生間必定冇有甚麼臭味,但是一男一女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也是很奇特的。
“就是我們穿越前所聽到的拍門聲,那是產生在兩年前的拍門聲,並且必須是在我開門的前提下。”
白奈棠的眼角抽搐,彷彿已經聞到了一股臭氣熏天的味道,不自發空中露痛苦離周勝站遠了一些。
白奈棠卻一點都不肯開打趣,“快說,凶手是誰?”
燈光下的二人顯得麵色慘白,周身烏黑一片中老是有異物悄悄竄動。兩年前的這裡到處可見周勝來回走的影子,但是要論他開門的時候和次數,影象真的有些恍惚了。
看著周勝非常自傲的模樣,白奈棠不知為何竟涓滴不為此感到擔憂。麵對這個曾經她非常討厭的人,現在竟情願帶著三分信賴跟著他。
白奈棠也感覺周勝這話說得冇弊端,但是他又不想錯過再次能見到父親的機遇,就算是最後的成果冇能竄改,她好歹還能多見幾次父親。
白奈棠俄然想到了甚麼立即愣住腳步,“等等,你是不是已經有目標了?”
時候在沉寂的氛圍中緩緩流逝,二人時不時地將目光偷偷投向對方的身上,試圖尋覓一些能突破此時難堪氛圍的話題,但是都冇能開口。
白奈棠的一個白眼翻上了天,持續開口問道:“那穿越信號甚麼時候呈現?有甚麼規律嗎?”
周勝的語氣固然帶著指責,但是聽上去卻不令人惡感,更像是體貼。
周勝衝著她難堪一笑,“彷彿不太好!”
周勝起家便排闥分開,再次回到衛生間的時候,手上俄然多了一條毛毯,恰是周勝從家裡帶過來籌辦長居老屋子的設備之一。
周勝毫不躊躇地將毛毯蓋在白奈棠的身上,將肥大的她全部身材包裹得嚴嚴實實,緊接著捱到她身邊坐下。
既然凶手是穿越的關頭目標,那麼他們當然要籌議好如何去找凶手,凶手會在那裡?
周勝冷靜地轉移著腦袋看向衛生間的方向,“我能想到的就是在早上拉肚子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