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婆一頓阿諛,宋江都覺得本身已經成了達官權貴,本來還想趁著酒意,再和閻婆惜歡好一番,便當逛窯子解悶了。
這閻婆卻也不是善茬,在大堂上也全不怯場,當下便把宋江告了。
宋江有苦自知,隻能點頭道:“夜來酒醉,淩晨起來有些頭暈,出來逛逛。”
卻說閻婆惜等宋江走後,便也起家拾掇起來。
閻婆看女兒大早便打扮起來,不由奇道:“女兒本日怎起的這麼早,這是要去那裡嗎?”
俄然聽到宋江要給錢,趕快道:“一碗湯值甚,押司儘管去便罷。”
宋江坐下,接過一碗濃濃的醒酒湯,一口飲罷,才感受憤恚消了些。
宋江但是方纔招了幾百人,如果帶著他們反叛,這鄆城縣隻怕又要被洗劫第二次了。
閻婆點頭道:“此事倒是老身親耳聽到,不會有錯,卻未曾有甚憑據。”
知縣也是大驚,道:“可有何憑據?”
張文遠忙道:“且慢,依小人看,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隻是城中儘是宋江新招兵馬,恐怕另有很多梁山留下的眼線,如果在縣衙鞠問宋江,恐怕引出亂子來。不如派人把宋江誘到城外,當場緝捕,然後押送到濟州去鞠問,便是梁山草寇曉得了動靜,濟州城高牆厚,想打濟州也不是那麼簡樸。”
冇想到一上床,那閻婆惜便變了小我似的,全不似先前那般主動偎依陪話,宋江也拉不下臉麵開口求歡,兩人隻好分頭睡了。
方纔到任幾天,還冇摸清縣裡環境,便又聽到梁山賊寇竟然打敗東平府兩千廂兵,洗劫了東平府。
知縣本來有些看不上一個小小的押司,不過見世人再冇主張,也隻好死馬當活馬醫,冇想到宋江短短幾日,便招到數百人,知縣這纔給他許下縣尉之職,好讓他經心全意著力。
“宋江頓時便要成了縣尉了,你們萬一誣告他不成,我們三人隻怕落不得好了局。不如你好好服侍宋江,等他起家了,我們母女也過的光鮮。”
閻婆惜看著老孃笑道:“女兒這便要自在了,過了本日,我們便再也不消看宋江神采了。”
新任主簿也是剛來鄆城,聞言趕快道:“若真是如此,那宋江便非常可疑了,現在新招兵馬都在他麾下,大人不如先把他抓起來再說,免得他獲得動靜做亂。”
知縣此時對鄆城縣白叟也是狐疑大起,忙道:“好,多虧有你為我出運營策,此事便都在朱仝身上,如果宋江逃了,他須逃不過個私放犯人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