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能去馳名的江湖大豪晁蓋府上,忙道:“我也多曾聽聞晁天王仗義疏財,早想投奔,隻是無人引見。勇哥兒情願提攜,小人甘效犬馬之勞。”
小二道:“客長是識貨的,蘭陵酒恰是醇厚適口,回味悠長。”
晁勇聽得小二說三位客長,心中一動,轉頭見精瘦男人肩上搭的白毛巾不知何時已冇了。
“小的叫時遷,原是高唐州人士,隻因獲咎了高唐州知州,冇法存身,隻好流落江湖。”
時遷卻比不得二人酒量,連吃兩碗,頓時有些兩眼發楞,合不上嘴了。
美酒當前,武鬆卻冇興趣聽小二囉嗦,舉起碗道:“勇哥兒,乾了。”
晁勇笑道:“既然來了,便吃些酒再走,且坐。”
時遷固然輕功了得,但也曉得飛簷走壁不是悠長之計,一旦失手,捕快便會聞風而來,到時隻能喪家犬普通逃脫。
本來這精瘦男人見走不脫,竟然扭過身來,另一隻手上不知何時已然多了一個小刀,向晁勇手腕劃來。
晁勇笑道:“恐怕你這一去便不回了吧,武二哥哥,你看看包裹裡可少了東西冇?”
精瘦男人也是機警,見逃不脫,頓時把從武鬆包裹裡偷出的銀兩拿出來,要求道:“爺爺的銀子都在這裡,豪傑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誤犯虎威,請兩位爺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