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啪”的一聲,常凱的手便重重地拍在了,即將達到最高點的籃球上。
“我真覺得是看花了眼,不過,常凱應當是想奉告我們,這纔是打臉,這纔是真正的打臉啊!”
“就算常凱最後輸掉比賽,我也要今後粉他。”
籃球被強行拍了歸去,又重重地砸向孔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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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凱有節拍地運著球,又不緊不慢地“體貼”道,“滿臉都是血了,還說冇事?還是先包紮一下吧,免得彆人覺得我被欺負你呢。”
孔傑在心中吐槽了一句,還是按常凱的說法走向了場邊。
說完這話,他便再一次從常凱的左邊衝了疇昔,試圖以一樣的體例打入第四個球。
“是非?你真汙!”
十秒以後,孔傑第三次運球衝向常凱的左邊,又在不異的處所,以不異的體例輕鬆地投入了第三個球。
可就在孔傑出手的同時,常凱也在他身前一米外垂直起跳,右手像******一樣,向籃球拍了疇昔。
常凱倒像是驚駭與孔傑相撞一樣,在後者的打擊中連連後退,乃至都退入了三秒區。
“值了!明天就算是看這一個大火鍋,也算是來值了。”
“看清楚了嗎?常凱剛纔那一跳,輕鬆釦籃都冇題目!”
“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