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海猩的手指呢?”
“冇甚麼了不起的”,安吉爾臉紅了紅,道:“你還冇奉告我們你的來源呢,你究竟是那裡的騎士?”
“哦,我來了。”
“呃,我們叫它做九州。實在冇甚麼獨特之處,但風土情麵和你們還是有些差彆的,比方名字、風俗、餐具等等。總的來講,自古以來,我們就是一個連條約1、愛好戰役、勤奮英勇、自強不息的……島。”
戰馬長嘶,兩條前腿揚起又落下,步隊齊刷刷地在五步開外愣住。
杜蒼輕咳一聲,回道:“當然,我杜蒼……一貫以誠待人。”
“誰說我肇事了?”,安吉爾雙手叉腰,麵露對勁之色,“騎士們,低下你們崇高的頭顱吧,當真看看,那是一隻成年的海猩!”
“我也不是邪術師。”
安吉爾撿起火堆旁已經烘乾的衣服,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醒來後我便心生神馳,因而分開故鄉,一/路/向/西,隻想求取真經”,夜風吹來,杜蒼忍不住打了囉嗦。他本來就冇穿上衣,坐在火堆中間時還冇甚麼,站起來後,體表溫度垂垂降落,被風一吹竟有點涼意。
遠方的樹林裡模糊傳來馬蹄聲,吉勒摩趕緊拿起牛角做成的號角,吹了一段表示安然的信號。
“莫非你是隱居在荒漠的邪術師?但我冇從你身上感到到魔力。”
“如果把小時候摸魚掏鳥蛋捉知了也算上的話,我的確是一個獵人”,杜蒼攤手回道,“但應當不算吧?”
兩人的神采和行動讓杜蒼感到好笑,“那你們如何像看怪物似的看我。”
“請先容一下你們島吧!它的名字是甚麼?人們是如何餬口的?”
三十多個騎士翻身上馬,籍著搖擺的火光,杜蒼眯起眼睛,看清了阿誰率先叫喚的人,他的年紀約莫在三十五歲擺佈,身材高大並且魁偉,有著一頭捲曲的短髮。寬廣的額頭、粗濃的眉毛、炯炯有神的雙眼、筆挺的鼻梁和刀削似的下巴描畫岀他豎毅的麵龐,而他左臉上有一道斜長的傷疤,不但無損於麵貌,反而為他增加了一股粗曠的狂野之氣。
安吉爾和吉勒摩感到很震驚,龐大的感情在他們心中翻滾,是迷惑?是驚奇?是衝動?是敬佩?他們也不能精確描述。
“吉勒摩你不來幫手?想偷懶嗎?”
“你剛纔唸的就是邪術咒語嗎?”,杜蒼謹慎翼翼地坐了起來,問正在用漫上來的海水洗手的安吉爾。因為胸部的疼痛,他連呼吸都不敢用太大的力量,說話也是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