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想了一下,脫手對著本身比劃了一下,下不去手啊,剛纔抽的那一下子現在臉還疼著呢。這他媽都醒不過來,莫非是要抽死本身嗎?
啊――
深吸了一口氣,我垂垂的躺在地上,整小我的神經放鬆下來。腦海中不住地在思慮著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到底我這是不是在做夢。必定是在做夢,要不然早摔死了。
啊――
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想到了徐茉莉,想到了許薇。這些都是曾經愛我的人,曾經?我如何會用曾經這個詞?在這裡當真是待了很長時候了。當真是活著的時候冇有好好珍惜這統統,到了這個境地,卻隻要回想了。我現在乃至感覺鄭濟民阿誰老東西都不那麼可愛了,感覺毛鬼竟然是這麼的敬愛。
在我啊了n次以後,我展開眼,皺著眉頭思慮著這統統,又冇死?莫非剛纔又是個夢?這個夢如何這麼長啊?我狠狠的抽了本身一巴掌,半個臉都扇的通紅,好疼啊。不是夢?還是疼的不很?
麵前的紅光還在一點一點的閒逛,我這才曉得本來是本身的血流進了眼睛裡。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四周的風景。此時我坐在一條通衢上,身後不遠處是一個絕壁。路的兩邊是看不透的白霧。又是這個夢?還是我仍在夢裡?
這麼躺著我彷彿聞到了一股騷臭味。我又坐起來,聞了聞,這才發明本來本身褲子濕了一大片,貌似屁股前麵還粘了甚麼東西。我把褲子脫掉,眉頭越皺越深,朝內裡一瞅,就見內裡是屎黃色彩的濃稠物。竟然拉褲子裡了!
咬了咬牙,我閉上眼,一狠心大耳刮子直接衝著本身的號召了起來,“啪”,這一下子抽的我眼冒金星。我展開眼看向四周,霧還是是這麼濃。
“啪”又是一下子,還是冇甚麼竄改。
上一個夢裡做的事情如何在實際中成真了?就在我思慮的空檔,我往四周看了一眼,就發明兩邊的絕壁已經收縮到腳下了。
我從速把褲子脫掉,這裡也冇有能夠洗的處所,就算是有,你讓我乾這類事,我也做不出來啊。我又把本身的小褂子拿出來把屁股擦了一下,這乾爽不成設想。還好四周冇有人,要不然能被黑一輩子。
哈哈――
光著屁股,我也坐不下去了,站起來看了一下,這時我就發明另一端另有一個絕壁。而阿誰絕壁正在漸漸靠近我,我能清楚地感遭到它在挪動。或者說這一條路在收縮。莫非夢裡的事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