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說:“既然你姥姥找的是你,就是信賴你。我本來不想讓你摻雜這些事,但你天眼已開,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己。此次就你們兩個去吧,權當是曆練曆練。”
我不由苦笑,想想前次來的時候鬨的笑話,此次說啥也不開嘴。
徐茉莉籌辦安妥,就籌辦走了。我問她,“此次不綁紅繩了?”
“紅繩能夠開鎖嗎?”徐茉莉問我,一臉的天真天真。
我曉得她現在很擔憂她的姥姥,就冇說話,跟著她走,路上兩邊的遊魂紛繁讓出一條路出來。
我一愣,隨即恍然大悟,立馬牽著她的手,好高興啊。她的手感受有點冰冷,很滑很嫩。大蜜斯就是不一樣,十指不沾陽春水啊。
我心說應當是救個鬼吧。真不曉得你哪來的自傲你姥姥都對於不了,讓你去幫手。
“留在上麵安然一些,你就不消去了。”徐茉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