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許一首絕妙佳作,如何能夠出自一個“書癡”之手,有人很快就想到一個能夠,這首詩隻怕是有人捉刀之作。座中很多人,現在倒是驀地冒出如許的設法。
江雲目光掃過大廳,又加了一把火,道:“如果諸位真的為了一兩銀子的賭資,而不要了臉麵,我也無話可說,就此告彆!”說罷他回身就走。
嚴政擺手止住他的話,低聲道:“世民,不要多說了,我自有計算。”
酒樓小廝聽了,又快步上前攔住嚴政,周世民兩人道:“兩位公子且慢,結了酒帳再走!”
脫手的人,是東閣學子,那位白衣少年崔浩,他手掂著荷包,帶著挑釁盯著江雲,道:“很抱愧,這荷包還不是你的。”
嚴政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先不管如何說,還是處理麵前的費事要緊。
周世民一聽就急了,他不甘心,還想著像前次那樣扯皮耍賴,矇混過關,趕緊拉住對方,急聲道:“嚴兄――”
“對,你如何證明這首詩出自你手,而不是抄襲之作!”
嚴政和周世民怔了怔,彷彿明白了甚麼,但是腦筋裡一時又渾渾噩噩,實在甚麼都冇懂。
江雲一臉鄙夷的看著那人,道:“我不能證明,那麼我倒是要請這位兄台證明,中間這般胡攪蠻纏,蠻不講理,是真的獵奇心太過,必然要突破沙鍋問到底呢,還是憐惜一兩銀子的賭資,用心找藉口耍賴,不肯認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