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不可!”
“咳,都跟我去警局一趟吧。”
老陳打了個激靈,我的媽呀,這李保羅是不是在外洋日子太久了,腦筋壞掉了?就憑你老子跟王所的乾係,你也敢叫我來抓花傾雪?
腦中想著,麵前卻看李保羅那些發小,被陸飛打得東倒西歪,頓時樂得合不攏嘴。
“那是因為你發的請貼!”
可等陸飛這話一說,頓時內心八卦起來。
“陳警官……”李老頭看他不動,想要催他,“這兩人不走,我這酒可擺不了了。”
一個婀娜的身材擠過來,一對桃花眼先白了陸飛下,才和陸飛一左一右跟在花傾雪的身邊出了酒樓。
李保羅連尾氣都冇看到,連接撥打了幾個電話,也冇打通,氣得將手機摔成了兩半。
“噢,啊,哎呀,我肚子痛,好痛。”
老陳按著肚皮一臉歉意:“李總,你看,我這不可了,你再找人吧。”
在花傾雪眼中,李保羅固然是小我渣,卻不是個純真的角色。
李保羅抖了下洋裝,一轉頭就看顧家的人拿著找到紅包過來,劈手奪過,扯開了將錢扔在桌上:“你想滾也滾不了了,你的錢,還給你。”
伴娘才問了半句,就被他眼神嚇住了,硬生生吞回剩下半句話。
第十章攀附不起
“叫我老陳吧。”
“好痛,是不是路上吃的雪糕不潔淨?”
花傾雪不動聲色的坐下,扯開一顆喜糖放進嘴裡。
一個洪量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陸飛循聲看去,一個穿戴中山裝的老頭走了過來。從模樣上看,應當是李保羅的父親。
結婚普通包紅包都是雙數,像是兩百,兩千,以後就是六百,六千,單數都不吉利。四取諧音更不吉利,特地包個四千四百四十四,這意義不言而喻。
“不管如何說,你們來這裡肇事,現在我做為仆人,請你們分開。”
“哈哈,真是好笑,你要不是咽不下當初那口氣,你為甚麼會過來拆台?”
“李哥,這上麵……”
“我艸尼瑪!”
陸飛一愣,看向花傾雪,她立即說:“你騙誰呢?你如果基督徒,你還會在這裡擺酒,你不該該去教堂嗎?”
看陸飛和花傾雪無動於衷,也冇要走的意義。
老陳這纔看向陸飛,他也就對上了一眼,刹時汗毛倒豎,神采也是刹時一變。
要不是內心有火,也不會在打扮店發飆。
老陳一哈腰,還不忘給部下使眼色,那倆年青差人也不傻,也抱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