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就是給陸飛送兵器,他反手一抓,先奪下一根,反手就往那人臉上一抽。
路見明嚇得臉都白了,此人敢叫來軍方的人,在縣府裡開槍?他到底是甚麼人?
路見明就冷聲說:“算又如何?你還能抓我嗎?”
雷野朝天打了一梭槍彈就喊:“金虎突擊隊雷野,你們這些人都給老子散開,要不見一個抓一個。”
他一進樓裡,就有人嚇得往中間躲開,這都是在樓上看熱烈的。
“把他弄下來!”
“我看是仇縣長要造反,這縣裡的公安局都成了你的私家衛隊了嗎?”
光光就是一個刑警隊的副大隊長?有這麼短長的手腕?
仇端五哪敢露麵,縮在辦公室裡看戲呢,幸虧明天書記和縣長都不在,他在這裡最大,要想體例把陸飛這事措置完,他纔會露麵。
仇端五連勸帶威脅,他能感到陸飛的手勁很強,他連掙了幾下都冇掙開,下巴上的肉瘤也不斷的抖著,他不敢來硬的,畢竟他現在是人質,但他也不想低頭告饒。
陸飛在統統人驚詫的眼神中,冷著臉說:“路見明,你冇聽到我說的話嗎?讓你的人給我滾蛋!”
這要冇看清的還覺得是有甚麼群體事件,誰知是過來對於陸飛這一小我的。
路見明一上來就喊,幾步路跑得他都喘氣了。這年紀不大,可每天都喝,身材早不如何行了。
“我打你的人,是想教誨他們如何做差人,可我冇想到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個做局長的也冇幾分人樣。”
陸飛把報紙一扯開,抓住他的衣領就將他拉出來。
就看仇端五正坐在馬桶上,手握著報紙,遮著下半張臉。
這一想,路見明就遊移了,畢竟人家敢單槍匹馬的來堵縣府大門,這要不是腦筋壞掉,就是有所仰仗。
“我跟你說?”陸飛瞧了眼路見明,嘲笑聲,“仇端五找此人帶著一夥地痞把我車砸了,我是來找他賠錢的。”
敢獲咎仇縣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誰不知這金縣裡,仇縣長根深蒂固,彆說是你,就是新來的書記縣長想要動他,都得耗儘腦汁。
路見明過來就帶了四五小我,也冇帶槍,一看陸飛這麼放肆,頓時就打電話叫特警。
“陸助理,你先放開仇縣長,我們再好好談。”
魚肚嚇得快尿了,這他媽你發瘋就發瘋,彆拉著我一起啊。
“你想找死,我就送你去死!”
“我做不做門神,跟你冇乾係,我就問你上班喝酒,算不算違紀?你的人砸我的車,算不算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