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掛了電話,直接奔向商定的地點。
“但是……”
“你是誰,找我乾甚麼?”左非白道。
左非白聽這聲音有點耳熟,舉目一看,便看到聲音的仆人就站在紅色麪包車中間,鮮明便是那天的刀疤臉。
“先生,我是差人,我叫童莉雅,你能夠叫我童警官。”電話那頭說道。
“是的,抓住他了……”刀疤臉道。
“冇甚麼事,很順利……我們現在押他歸去……”
刀疤臉看到左非白冷到冰點的目光,固然驚駭,但扔嘴硬:“小子……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邁不會放過你的!”
“我明白,老邁……他冇帶兵器,電話也砸了。”
“不可,那樣太冒險了,我能感受獲得,對方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一旦發明事情不對,小穎很能夠會有傷害。”左非白道。
電話那頭傳出的,竟是一個動聽的女聲,聽起來有些嚴肅和不成順從:“聽著,不要慌,肯定四周冇有人監督和跟蹤你。”
“那就好,細心搜搜他的身,矇住他的頭,電話砸了。”
“彆問那麼多了,我隻能說,邢麗穎前天就已經報結案,我們對她的電話停止了監聽,以是才氣找到你,時候告急,但願你能共同我們。”
車上又走下來兩個壯漢,分站在刀疤臉擺佈,刀疤臉嘲笑道:“早知本日何必當初呢?跟我們走吧,為了製止你耍花腔,把手機交出來!你最好誠懇點兒,不然我一個電話,老邁那邊就讓那丫頭都雅!”
三四一病院的位置,間隔黌舍也隻不過一兩站路的間隔,為了節流時候,左非白決定直接跑疇昔。
左非白一把抓住刀疤臉的領子,拉了過來:“不想死的話,就彆亂動。”
“給你老邁打電話吧,該如何說,不消我教你吧?”左非白冷冷說道。
刀疤臉驚醒過來,看到左非白在中間,如同看到鬼怪普通,發一聲喊,就想開門跳車。
那司機嚇得一個顫抖,顫抖著打火掛擋,將車開動。
眼淚、血、汗水,沾了刀疤臉滿臉都是,刀疤臉不敢再說任何一個“不”字,用右手取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走吧,不消我多說甚麼吧?”左非白用匕首刀身拍了拍那司機的脖子。
刀疤臉掛了電話,泣道:“老邁冇有思疑,不過……要曉得我騙了他,我必定會冇命的……大哥,大哥,你饒了我,放我走吧,我要跑路!”
“疤哥……”司機是個小夥子,見狀吃了一驚,隨即便感遭到脖子上一涼,左非白已經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