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羽趕快說道:“不消去了,哥,詩詩姐剛動完手術,現在還不能吃東西,隻能掛水彌補營養,要等她腸胃通了氣才氣夠進食的。”
唐書劍道:“既然左徒弟有事,我們也不能強留啊,隻能他日再聚了。”
“咦……真是甜美呢,我如果能找到哥這麼好的男朋友就好了,詩詩姐好福分呢!”姚千羽笑道。
溫霞道:“翔翔,從速給你哥安排一輛車送他啊。”
法行固然心機活絡,愛好發些橫財,但到底也是上清觀弟子,尊師重道,對於左非白這個師叔的恭敬也是發自內心的,不止是因為輩分,還是因為他見地過左非白的修為與悟性,乃是打心底裡佩服和恭敬。
左非白轉頭看去,姚千羽也睡熟了,還收回了微微的鼾聲。
歐陽詩詩衰弱慘白的臉上微微一紅,卻隻是笑了笑,並未回嘴。
“嗯,不必留手,來吧!”左非白沉聲一喝,再度脫手,一掌擊向法行的胸口。
見左非白出去,姚千羽從速起家,笑道:“哥,詩詩姐再給我將你的傳奇事蹟呢,老牛逼了,甚麼時候也教教我吧。”
但左非白變招極快,改掌為抓,再度抓向法行的衣領。
“餓嗎,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左非白問道。
“哦,瞧我胡塗的。”左非白摸了摸腦袋。
左非白眼睛一瞪道:“說甚麼呢?看招!”
因為是豪華病房,以是病房裡專門有一張陪護床,專門給陪床的家眷睡的,非常殷勤。
為了不打攪姚千羽歇息,左非白與歐陽詩詩也不說話,隻是十指相扣,偶爾對視一下,卻不感覺難堪,隻要暖和與心照不宣。
法行恭敬道:“師叔冇讓弟子走,弟子不敢走。”
左非白搖了點頭道:“我不累的。”
法行看的逼真,雙眉一挑,身子一側,避過左非白這一掌。
歐陽詩詩展顏一笑道:“還能如何樣,就如許了,隻能漸漸將養了。”
法行所使的,一樣是“上清流雲掌”,隻是他卻不會“神行百變”身法,便站在原地與左非白對敵。
左非白伸了個懶腰,便出了病房關上房門,卻不測的見到法行抱著胳膊,靠在牆上打著打盹。
歐陽詩詩一笑道:“你一夜冇睡,也累了吧,早點歸去歇息吧?這裡有小姚照顧我就好。”
法行一愣,喃喃道:“阿誰……師叔……我……弟子不搞基的。”
那人點頭如同搗蒜:“曉得,曉得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放過我吧。”
對法行的修為根基有了底,左非白也就罷休施為,用出師門掌法“上清流雲掌”,加上師門身法“神行百變”,與法行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