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宋爺爺放下電話。

早晨九點半。

宋爺爺哼一聲：“你不早退人家會說你？”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宋奶奶慌鎮靜張奔去摟住宋巧君，“你上哪學的這些？”說完轉頭看宋爺爺，“她爺爺，還不快把撣子給收了？孩子要漸漸教，孩子要出了甚麼事，你如何向她爸交代？”

宋奶奶撫撫宋巧君後背低聲道：“走，洗洗寫功課去。下次可不能如許了，聽到嗎？”

宋奶奶揮一動手：“你彆嚷嚷，教孩子的事轉頭再說，你先收了撣子，孩子功課都還冇寫完呢。”

“你彆管，就你慣壞了她。”宋爺爺進南屋，一會兒拿了雞毛撣子出來，“女娃兒這麼野，動不動就打鬥，長大瞭如何辦？你這是害她。”

說完蹲下穿棉靴，吃緊忙忙地一個趄趔差點顛仆，幸得宋奶奶扶住了她：“你慢點兒，老這麼毛毛躁躁的。”

宋巧君翻眼：“哼一文錢。”

孫應文撇撇嘴也是不平氣的樣，回身滑開去。

宋奶奶走來坐下：“是功德啊，小君整天嚷著想轉練短道速滑，這下可好了，有試點就不消到濱市去練了。”

“爺爺高洋被他爸爸罵了嗎？”宋巧君迫不及待問。

“要你管！”孫應文推高洋。

宋爺爺不為所動：“寫功課去！”

“你們停止！”高洋上前拉兩人。

宋巧君大步去開樓梯口的玻璃門，啪地她的輪滑鞋掉了。

宋巧君抱起輪滑鞋奔出門：“奶奶再見爺爺再見。”

宋巧君把輪滑鞋放地上，從速穿外套：“感謝奶奶。”

“哦……”眾孩子作鳥獸散。

宋爺爺：“甚麼豆腐？人家高洋那是懂規矩，不像你混鬨。”

宋巧君撅嘴，朝孫應文做個鬼臉，跟高洋去換衣服換鞋。

“爺爺……”她撅嘴抱著輪滑鞋站在門口那邊。

男孩嘴角動動，彷彿習覺得常，他向樓梯口走去。

宋巧君埋臉又偷笑一下：“曉得了。”

宋奶奶擰一擰眉，一時不知如何說好。

這時二十多名大大小小孩子正在自在滑圈。

宋巧君跳下床抱起輪滑鞋就向屋外跑：“奶奶，幫我找找我的襪子。”

孫應文穿戴輪滑鞋，他冇有想到宋巧君會推他並且力量那麼大，他一個趄趔跌地，緊接著爬起滑到宋巧君麵前推她：“你敢打我？”

女孩宋巧君十二歲。

剛想走的宋巧君不動了，扯奶奶意義是等等。

宋巧君已經坐在地上穿襪子，一隻紅一隻黃：“奶奶，我功課還冇寫完呢，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