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出來的?
他有活動完去衝個澡的風俗,估計打完練習賽以後已經忍了好久了,走過來的時候頭髮還冇有乾,綴在髮尾的水珠落到肩膀上,暈開一塊小小的水漬。
我慎重地把手上的畫遞給了他。
這隻曾經咬碎過我超才氣按捺器的傷害的狗。
“我會做你最喜好吃的湯豆腐了,我連本身最喜好的咖啡果凍都冇學會如何做。”
我攏了攏毛巾,幫赤司擦頭髮。
我在他頭頂揉了兩下。
我想起來阿誰被吹飛的籃球練習館,當時我站在台階上冇忍住摸了赤司的頭髮,他但是非常活力地警告我了。
彷彿是有點太早了,明天還要持續沙岸特訓,明天又睡得很晚。
為了表示感激,下次地球再毀滅我會好好脫手挽救的。
當然高興了,因為我正在體驗一種我這麼多年來從未體驗過的美好感受啊。
赤司正坐在沙岸上,他看起來倒還算安靜,冇有我料想中飛過來一腳的場麵。
【對不起,第一次談愛情,冇有經曆。】
成績感。
以赤司的本性,如果我錯過這一週的機遇,那我恐怕真的是再也冇有機遇了吧。
再看不出赤司表示的意義我就真的不要再做人了。
但是還冇等我緩上兩口氣,手機響了起來。
這話剛說出口我就愣了,算了,不能慫,持續說。
“我覺得你還能撐到甚麼時候呢,”赤司按亮手機看了下時候,“恭喜你了,在我給你的一週刻日最後一刻說出口了。”
“現在幾點?”
我宣佈――赤司征十郎是我的了。
【我回旅店拿個毛巾。】
和赤司談愛情的第一天。
他側過甚看我的時候,我發明他眼睛裡竟然是有笑意的,彷彿表情還不錯的模樣。
“你也看到了,總之就是如許,碰到你以後,我連完整念寫出一張冇有你呈現的畫都做不到了。”
本來那天以後一週都冇有理我是因為在等這個。
任何人支出任何代價都搶不走了。
我瞬移歸去。
赤司歎著氣搖了點頭,把抱枕砸到了我的臉上。
他坐在床上,一臉無法地問我。
我收回看向赤司的視野,低頭看了一眼中間支起的小桌子。
十一點五十九分。
【我這算是追到你了嗎?】
赤司笑起來真都雅啊。
但幸虧也並不晚。
我單獨待在沙岸上。
“如果不算的話,”赤司朝海裡揚了揚下巴,“就衝你竟然敢揉我的頭髮,我已經把你扔到那邊了。”
我回家做了兩份完美的湯豆腐,到赤司房間門口敲了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