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時候彷彿一彈指。
他們巴不得獨孤漱溟一向在位。
“就是感覺,完成這件事以後,再無事可做。”李澄空搖點頭看向天空。
“夫君另有甚麼煩苦衷?”獨孤漱溟道:“做到了這一步莫非還不滿足?”
“我就是感覺,如果上一層天下之人也想飛昇,那飛昇到那裡去?”獨孤漱溟點頭道:“本來覺得飛昇以後,那便是天人,是壽命無窮,冇想到上一層天下的壽元是多,可也冇多多少,隻要兩百歲罷了。”
她悄悄點頭:“夫君,你這話太氣人,旁人都是感覺事多,不想有事,你卻恰好反過來了。”
――
這一點是她最絕望的。
彷彿本身走到了絕頂,做到了極致,再難有甚麼尋求。
“夫人也曉得,我是個閒不住的。”
現在已經完成了對另一天下的摸索與推衍。
“不能由著他,依他的設法,巴不得不擔當皇位,痛痛快快的玩。”
他如有所思。
但上層天下之上另有冇有天下的動機已經呈現,在想會不會有更悠長命命的天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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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夫君了。”獨孤漱溟笑道。
“夫君,我有一個小小的疑問。”
袁紫煙與徐智藝常常返來,在李澄空與獨孤漱溟用飯的時候稟報那邊的靜態。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