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聲大,雨點小,究竟如何回事?”
“‘河伯’血脈,雖在水係當中,不算最為出眾,但也充足了……如此一來,四係元素,已經全數湊齊。一旦功成,我就能重演老聃的秘法――‘元素次序’,分化土風水火!到時候,我的氣力,便可再上層樓!”
身側,龍龜盤伏,將符文一一彈開,而古鼉之氣,更是凶煞,撕咬擺尾,將符文撕扯咬碎!二者環繞之下,構成一道密不通風的樊籬,將澎湃而來的符文,儘數隔斷在外。
顧言這才認識到,本身與秦月墮入死衚衕了,不過,鑽牛角尖,尋根刨底,是法師的通病,倒也並不奇特。
尤秋水的一番闡發,有理有據,加上她又有占星師的奇特身份,很快,引得統統人的點頭附和。
“龍龜之氣?另有……古鼉之氣?如此品相的魔力,世所罕見,此人,卻身兼二者!莫非,是身負大氣運之輩?”
“就是,拂曉巨龍,可通徹運氣,高低各知五百年,又怎會被小人矇蔽?”
“蠢貨,自發得能瞞過鎮山神獸‘晨鳧’,真是笑話!”
“平常之人,都是以血脈強化魔力,此人,或能反其道而行之,以魔力修行,覺醒真龍血脈!”
“哦,阿誰少年?”虞潛認出李儀麵孔,冷冷一笑,“若非長孫神機讓他插手,就是看出,此人曉得些傍門左道之術?嗬嗬,徒增笑柄罷了!”
“李儀,你小子,不是‘獅心’李氏的後輩吧?這不是獅子吼麼?”
“想那很多做甚麼,聚焦雲圖於那人身上,細心瞧一瞧,不就曉得了?”尤秋水冷哼一聲,明顯不對勁二者磨磨蹭蹭的做法。
“如何回事?”李儀又驚又怒,隻感莫名其妙,肝火大盛。
長孫神機悶哼一聲,臉上欣喜,調笑了一句後,腳下急奔,從速與李儀拉開間隔。
嗯?我為甚麼,要說“又”?
一頭龍龜一頭古鼉,或沉凝,或凶煞,獨一不異,則是仰天巨吼,裂石穿空!
其語速彷彿遲緩驚人,實則幾句話說完,僅是一瞬之間。
“嘶!”
“完整冇需求!”尤秋水搖了點頭,一臉不屑,“不具血脈才氣,也不具天人之相,僅是修行法門上,有些古怪罷了……並且,十有八九是傍門左道,你們都瞥見了,晨鳧的‘晨光永輝’,普通而言,隻架空正道術法。”
星曜塔巔,那一方蒼穹幕布的長桌上,各種異象叢生,五光十色的異景,映得長桌兩畔幾名長老,都是一臉的出乎料想和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