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寢室裡都是兩人粗重的喘氣,這也成了相互的春藥。讓閻軍令不知倦怠的索求,藉著酒精更是恨不得將身下的小女人狠狠的吃進腹中。
“我曉得你喜好我。”不等林嵐吐口而出,閻軍令堵住女人的小嘴,替她答覆了。
冇聽到小女人的回話,閻軍令不滿的將林嵐的小臉扳正,輕咬了下,“還活力?”
有些冰冷的小手摸上閻軍令的腹肌上,下認識的舔了舔唇角,然後一點一點的咬,男人如果不出聲,她就默許不疼,用力咬,直到聽到男人的悶哼或者嗟歎聲才作罷,換下一處。
固然每次情到深處,他的腦海中總會不由自主的呈現小包子三四歲時的模樣,也感覺本身很禽獸,可明天是真節製不住了。
“我喜好……唔……”
“你不就喜好我如許?”因為慾望,閻軍令的聲音裡透著沉沉的沙啞,性表示濃烈。
可真赤膊上陣了,林嵐隻想做個縮頭烏龜,而某男人直接化身禽獸。
有些暗的床頭燈將兩人緊貼的姿式放大出好幾倍,投影在天花板上,像小時候我們常玩的投影遊戲。
林嵐煩惱,“誰喜好你了?”
“小包子,還活力嗎?”閻軍令行動不減,啞著嗓音問。